意跑到东北来吃苦?这两地都在复汉军控制之下,如果有可能他们怎的就不愿意‘弃暗投明’?
那比他们还要大十几岁的嵇璜,不就是很巧妙在山东任上不见了吗?
他比于敏中还要大三岁,河道总督嵇曾筠之子,父子俩皆长于治河闻名于世。也一样出身满清的高门贵第,早期的时候嵇家也是多番辗转,要死要活的逃出了复汉军的魔掌,但现在嵇璜一样是跪了。而且跪了后的嵇璜没多久就被陈汉任命为水利厅的副厅长之一。让袁守侗和梁国治心底里不知道有多么羡慕!
然而他两人这几年都在北京为官,想走也走不掉啊。
高类思、杨德望,两个当年风光一时的清廷宠儿,此时脖子上套着枷锁,脚下拴着绳索,艰苦的跋涉在蓟州往北京来的路上。这一阵要管的犯人实在太多,连脚镣都不够用了。如高杨二人和一干耶稣会的传教士们,个人危险程度不高之辈,用麻绳当脚镣,十个人一串,十个人一串,前后串起来,也就足够了。
长长的队伍前后绵延二三百米,这是复汉军从蓟州和遵化一带抓到的一些被满清放弃了的中基层官员,还有工匠——高杨耶稣会传教士就属于后一类。
这些人现在非常的乖乖,包裹那些连银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