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不去死,谁又想去愿意死呢?
就他们这点身子骨还能扛得住复汉军的打击么?根本就是送死么。所以今晚上他们也精神亢奋的整夜都丁点不困。
“侯老爷可听说过银行么?”
第二天,休息好的亢毅与侯兴域说起了自己此来的第二道正事。银行!目光敏锐的亢家一眼就看重了银行,钱庄对比银行根本没有优势。当四家国立银行插足北方的时候,各地的钱庄就都可以收拾收拾关门歇业了。
“自然知道。”侯家产业中钱庄生意可是一个大头。“亢老板还想打那两张银行执照的主意吗?太……玩笑了吧!”
“哈哈,侯老板说笑了。我家老爷哪有这么糊涂。我家老爷的意思是,朝廷既然能现在放出两张私人银行的营业执照,那么明年、后年、大后年,谁又敢说没有新的两张银行执照出世呢?到时候要再错过良机,晋商就落后的太多了!”
黄昏时分,刮了一日的风小了些,天上微微泛着些血晕的彩霞裹着一赤红的太阳下山了。
夜幕在天空中撑起,广阔的天幕上闪出了几点星光。
冯雯雯坐着一乘小软轿,由几个婆子抬着出了九洲清晏,一路到了杏花春馆。
是的,冯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