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自己老两口跑来台湾受苦受累,也不愿意连累了儿子的前途。这一路上不知道抹了多少眼泪。从一个北京的警局分局长转眼间沦为海岛盐场的治安队长,这样的打击对一个丁母来说无疑是沉重的。
“娘,可别再哭了。我们当小辈的还能看着您二老独自来台湾受苦呢。”一旁丁鑫的妻子见状熟练的柔声抚慰道。当然,在她的眼中,丁鑫从北京的分局长沦落为狗屁布袋盐场的治安队长,那也绝对是发配了!
摇晃的马车箱挤进了四个大人俩小孩,是狭小而又拥挤,除了一个不大的箱子外,其他的一些衣物日用品,都给放在后头的马车上了。丁鑫在打狗港租了两辆马车。
丁琯始终在装死一样闭目养神。但是那花白的胡须,憔悴的面容,一种难以掩盖的苍老在证明他这内心的痛苦。
顺天府里的捕头那么多,自己怎么就不知道躲一躲呢?丁琯手上没沾过复汉军的血,他的罪名就是那一次次‘出勤’给累积起来的。一想起来他这心里头就钻心一样的痛。
“爹,这就快到盐场了。你可要打起精神来!”既然来了就要良好的融入进来,如果丁琯天天把北京挂在嘴边,盐场的人会怎么看丁鑫?他可不是盐场的一把手!
“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