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
园子里转了两三刻钟,再回到浮碧亭的时候就听到一声清脆的童音。穿的跟一个毛熊一样的陈鼎正翘着脚在枇杷叶上刮雪呢。
显然洁白的积雪很得他的爱。把刮下来的积雪握成了一个小儿拳头那么大的雪团。陈鸣看到父母后高兴的一笑,把雪球冲着一旁的一颗百年云松枝叶上就砸了下去。雪花簌簌飘落中陈鼎拔腿跑到了父母身边。不是正规场合,陈鼎不需要叫喊陈鸣李小妹的尊号。
李小妹第一时间给他打掉了头顶肩膀上的一点积雪,带着担忧和一点点生气的抓着他发红的小手问冷不冷。陈鼎很让他爹满意的回答不冷,陈鸣对于儿子这‘不以为意’的态度很满意。男孩子么,就要泼皮一些。
当年他还没有陈鼎大的时候,也就六七岁大,跟着小伙伴翻厂子里的墙头跑到人家菜园子里摘黄瓜番茄,那个时候他住在纺机厂的家属院,厂子的墙外就是相邻农田,可不比他穿越的时候,一眼望去已经是一水儿的小区了。事实上他们也并不是爱‘摘’吃那些黄瓜番茄,而是怎么说呢?乃是一件趣事。
两米高的墙头他们扣着砖头缝的就爬上去了,翻过来翻过去的,还有沿着墙头抄近路,陈鸣自己还有印象的都摔下来过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