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成败利钝,即便是汉臣诸葛亮,也无法预料,何况臣等!”
“起奏陛下。”
沈国贞出马了。“彭大人曾经说,天下之大,不患无才,要学算术,也不必师从夷人。那么该彭大人肯定能够保荐数名人才。臣请择地另设一数理馆,由彭大人一系负责揽师招生和教授,以观其成效。”
彭忠瑞脸色一下子僵住了,陈鸣脸颊抽了抽,都差点笑出声来。要说清初时候,中国还有一个梅文鼎,现在能找出谁来呢?至少陈鸣记忆当中是没有这样的人的。
“陛下怎么不乾坤独断?”李小妹摘了一颗葡萄递到陈鸣嘴边,头枕着李小妹的大腿,陈鸣张口接着,然后说道:“理越辩越明,道越论越清。”没有激烈的思想交锋,就没有对自身观念的深层认知,就没有对人生理念的深入思考。
现在旧儒派和新儒派在朝堂上唇枪舌剑,在民间的报纸上也你来我往,影响力在不断扩大,正好启发一下民间思潮。
“陛下,长沙侯陈亮求见。”
用过晚饭,陈鸣在偏殿审看着南明州总督郑继递上来的奏折,关乎于那个营的,而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到台湾了。刘武在陈鸣耳边禀告道。
“臣见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