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盛这尊大神镇场,而且这尊大神对于安东金氏为代表的大家族始终交情浅浅,又有那么多的小道流言遏制不尽,蛊惑人心,故而人心虽然动荡却根本没有倒向势道门阀。
陈钟盛仰头看天,惴惴难安。
毕竟是最后的几天了,大事已至,心神不定也是在所难免。丰壤赵氏,清风金氏,骊兴闵氏,海外藩国……
自己连框带忽悠,纠集起来的这支‘大军’能否成事真的很让人担心啊。
这不是突然到来的生死危机,一切都要在极短的时间内作出决定,片言决生死。他和孙旭要做的事情是在一国国都当中毒死其国君,搬到国丈,掌控其政局,前后布局、酝酿都需要时间,这种漫长的等待,反而是最难熬的折磨。他都不知道多少次误把房间外的脚步声当成来抓自己的朝鲜禁兵了。
有多少次,离开汉城,跑去开城或是济州岛的冲动都要把他的心给湮没。陈钟盛切切实实的体会到自己是块什么样的材料了,那真不是做大事的人。
心里太脆弱了,担不起大事。
像现在这种事儿,再多干一次,他就要神经衰弱了。
“大人,早膳已经备好。”
太平馆内的朝鲜人已经不多,能够接近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