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的流水,要是加上了马车生意,怕是数字还要翻倍了。这大大小小的税加一块就不是一个小数字了,要有小几千块了。”
“老二要是能把握住这个机会,张家每个月怎么着也要给个一二百块。”
这收入加上沈荃的工资已经不比沈源这个当官的俸禄低多少了。而张家的弹簧作坊还只是一个小不点,那些给大商会盘账的大拿岂不是还要高出十倍、几十倍的收入?那比起他们的正常工资来就高的太多了太多了。沈源也由此生出了一个不解来。
等到沈荃将张家兄弟送走后回来,沈源就拉着他道:“给公司企业做合理避税,这收入不低啊。怎么就没人专门干这个?整个南京市场都是公家的人接私活吗?”这种现象直观上让沈源有点接受不了。这是在做第二份工作的节奏啊,还是绝对的高薪水。
“不止是整个南京,上海、宁波、苏杭、扬州,整个东南都是。”在南中国这就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了。
沈荃一点没有顾忌的对大哥说:“至于专门做这个?就风险太大了。没有这身官皮,那些前一天还求着你帮把手的老板,转眼就会把你忘在脑后。最重要的是,朝廷也没说不允许税务系统做私活。只要上头没有强制性法令下达,那就能做一天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