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悲哀,很难想象公司是否能够渡过这场劫难,我们也很被动……”
普罗梅斯的办公室里,一个叫佐特的副经理在看过从大阪、江户、京都等地传回来的消息后,对着普罗梅斯说道。
“是啊,情况对三菱很不利,对于我们也很不利。万幸中国人接过了我们与三菱的合同,到时候他们会替我们全款赔偿日本人。为我们在未来时候重返日本留下了一种可能……”
“但愿这个时间不会间隔的太长。”日暮西山的荷兰东印度公司可经不起太大的动荡。明年注定是公司损失惨重的一个年份,如果时间持续到后年、大后年,那就是一个惨痛的悲剧。
“所以我们现在就想一群看客,只能远远地看着日本市场风起云涌,而根本无力插手其中。根据我们得到的情报,三菱纺织现有的资金大概在一百万日圆左右,省着些用的话应该能坚持两个月。”工人开工资并不需要多少钱,最主要的是货款,进棉花、纱线的货钱,而销售时赔出去的金钱。
“三菱没什么希望了……”摇摇头,佐特说道。“以那些日本人的实力,就算支持半年没问题,不过……”
“上海的商贸银行如何继续愿意力保三菱,那么日本的局面会变得更加出彩。”荷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