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情就是这么的巧,一辆银白色贵爵马车突然从清江苑前的道路上跑了出来,那速度是相当快,然后不出意外的,这辆马车碾到了黄定友摆在地上的炮。
两条长长的鞭炮被压得惨不忍睹,黄定友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可那辆飞驰而过的马车在前头绕了一个圈后,也调转了个头来。那驾车的马夫一脸的气势汹汹。
贵爵马车亮丽的装束在冬日的阳光下闪亮发光,车夫很是张狂的用小眼睛看着黄定友,车窗里探出一个头来,斜睖了黄定友一眼,黄定友也冷冷哦回望了一眼对方,他不能挑事,不是怕了对方,而是因为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不能多事儿。
可惜他的这幅冷漠中带着蔑视的表情已经让马车里那个满脸躁动和骄横的男子火从心起了,后者凶狠的盯着黄定友,对刚才黄定友表情的‘不恭’很是不满。
黄定友是什么人?
那性格本来就有点跳脱。不跳脱他能去干战地记者吗?不跳脱他能被人忽悠着跑去南洋顶缸吗?不跳脱他能口出狂言的威胁自家任职的报社吗?
而现在他又有了牛逼的资本,还带了两分清流的矜持和孤傲。
碰到了眼前这一幕,那果断是不能忍的。
“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