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眼力和脑子,他能在官场上走多远呢?
倒是古亦闻这家伙,说话做事儿都不得罪人,就算最后也被陈子峰扫进了来,被殃及了池鱼,可也没露出半点不该有的神色。
“不用了,我去别的地方坐。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好不容易得个机会大家畅所欲言,我这夹杂在这里不合适。”黄定友还能笑的出来,狠狠地拍了沈源的手,“咱们什么关系?”当初多么郁闷的事儿,黄定友不跟自己的父母亲人说,而跟沈源通过书信交流,这很有点朋友之间的悄悄话的意思,但沈源也是一个有水平的人,多少次写信开解黄定友,而沈源自己丧妻丧子时候的痛苦不能对家人诉说,后者本来就很伤心了,沈源再诉苦这不就是伤口上撒盐么,也都是对黄定友倾诉,这份情谊深厚着呢。“我自己去找个位置做,整个宴会厅这么多席,还找不到吃饭的地儿了?”
拍了拍沈源的胳膊,黄定友转身就走,他去找那个姓向的,并没有注意到坐在邻座沈荃身旁有一个表情有些怪异的客人。
那个一直坐在沈荃身旁没有啃声的张大海,一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黄定友,脸上时而狐疑,时而忐忑,间或有些吃不准的表情。
“老弟,你哥的这朋友是谁啊?是不是姓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