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项目上,最多再加上一个酒水,这些东西利益更大是不假,但它们代替不了粮食。俄罗斯人在外兴安岭地区的农业本就很差劲,只是因为他们的人口少,而且有很多的鞑靼部落供他们压榨,这才没有出现粮食危机。可是一场战争后,他们丢失了宝贵的贝加尔湖,大部分的鞑靼部落重新回归了蒙古族群,连一些哥萨克族群都没有了合适的落脚地,俄罗斯人本就丢失了相当比例的粮食物资来源,而大批的旗人的涌入,更加剧了俄罗斯人的粮食负担。
中国不贩卖粮食给俄罗斯人,这就是在最大限制的制裁俄罗斯。
这两年冬天,每每都有不少的旗人从俄罗斯人的地盘跑回中国,向边防总队不是边境地方官府投降。对比饿死的危机,进入劳改营劳累而死也不显得多么不可接受了。
据他们交代,外兴安岭以北地区的旗人是天天都有人饿死、冻死的。反正都是一个死,他们还怕下劳改营吗?至少那也能做个饱死鬼不是?
时任满洲里海关监督的何华章缓缓的点了点头,这个本来显得文弱的书生,现在喝起酒来也是一碗接着一碗。他之前都待在温暖的广州,本来都决定退出暗营的他最终没有抵挡过当官的诱惑,出任了广东海关职务,然后就给调到了满洲里这个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