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摊贩,开店铺的人绝对比摊贩们要‘高大上’不少。
但是福康安并不知道,就在他的斜对面,仓库入口旁边的那家小店的斜对面,尼布楚‘商业街’的入口处,一个身影正在缓慢的在房顶上怕冻,他背着个用厚布和皮子裹起来的长棍,但从他那小心翼翼的行动上来看,那根‘长棍’绝对不会是一根木头,而更可能是一杆枪。
事实上那就是一杆枪,还是一杆改进版的十喜花膛锸子枪,也就是线膛枪。
枪手姓傅名恩,傅恩,听起来很有旗人的味道,可他不是旗人,也不是蒙古人,他是个汉人。原本是直隶绿营,跟着一起跑,从直隶跑到承德,从承德跑到东北,然后是现在。
原来是在绿营当兵,傅恩身上并没什么血债,可是陈汉对清兵的惩罚太重了,即使是绿营也是如此。准确的说,傅恩被吓着了,所以他跟着满清一直跑,可傅恩万万没有想到他最后跑到了离家几千里的外东北,这个鬼地方实在太冷太苦寒了。
他也想逃回去。他是一个汉人,他可以悄悄地溜回内地去,只要改个名字,傅恩相信自己会改头换面的。可这需要银子!傅恩他手里没钱,所以他需要一笔钱,于是在某种力量的牵头下,傅恩就接到了一笔大生意。他是一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