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之主,胸中自藏有天下经纬法度。”王锡琛背靠在床头,对着身边的夫人长息感叹。
他是杭州的地主,这几日一直都在行宫,面对着一个脸色严肃、不带半点笑意的皇帝,王锡琛亚历山大啊。
“你是说皇帝心里有自己的想法……,那还是拔高商贾了?”王氏也不是狗屁不懂的妇人,丈夫都做到省城知府的位置上了,她怎么可能对政事一丁点也不懂呢?
王锡琛没有立刻回答夫人的话,而是眼睛看着帐子顶儿,半响感慨道:“人都说李世民从善纳谏,言路广开,宽宏大度,千载可称一人。当今陛下的肚量也不逊于其啊。”
“陛下此来杭州,一连数日面色不渝,所之为何不言而喻。”
“但陛下再气,也能强忍按捺,而不是舞着刀枪对着宁波,对着全天下的工商,气量何其之大?”
在王锡琛的眼中,这就是陈鸣为了自己心中的‘治国之道’而付出的牺牲。
在他眼中,陈鸣心胸里的‘治国之道’必然有工商的一席之地,所以皇帝一而再再而三的抬高工商阶级的地位,并且在这件事上宁肯自己丢颜面,折损威严,也不把工商阶层的‘冒犯’打压下去,反而继续给工商阶层作势。
这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