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懦夫,但他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否则他也不会在安东金氏强势的那些时间里,一直独立于外了。
“明日依然去。让夫人备好衣物。”
仆人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老爷,你真的要去啊?”
“去自然要去得。”朴义道语气坚毅,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坚持。这一刻的他跟自己的名字总算是有了那么一点匹配。
文思书院是中国人所允许的书院:自己当初既然出任了其中的教职,就不能临危而退,徘徊不去。
说完,他又继续呆呆的望着远处的火光照亮的夜空,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把一壶酒给喝完了,过了好一会才如梦初醒的说道:“走,回房里去。”
仆人们恭恭敬敬的打着灯,引领着老爷回房去休息,主人歇息了,仆人们也就散开自便。一个年轻的下人在收拾好酒壶,看着东北方被火光都要照亮的天空,眼睛里闪过一道羡慕。
今天县衙门口可不仅仅是集会,听说还有唱大戏的呢。
仆人很喜欢听戏,他之前看过几回汉军当中的戏剧团演出,与他之前意识中的戏剧是完全两回事。
朝鲜戏剧起源于同祭祀和农功事毕的欢庆活动相结合的原始歌舞,如“天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