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总有骨头特别硬的人的。室长从没想到他这辈子也能碰上一个,心里不是不佩服的。
尤其是这个硬骨头的‘身份’还是个兔爷,这就让人更惊奇了。
要不是没把他的舌头给剪了,他都以为这人是个哑巴了。
高士达道:“这人还不能死。”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室长忙接口:“那是自然,回去就会给他治伤,刚才泼那一桶盐水也是不想叫他这么简单的就没了。真正有用的东西还没问出来呢。”
高士达翻了翻口供册子,上面只有寥寥几笔,身份来历都没问清楚,这个太监是流民,报的老家籍贯是河南濮阳,已经派人快马去查了。但极有可能是假的,具体的住处、姓氏记载的都很清楚,就是不知道有多少是真的。
他十三岁进的刘府,最奇怪的是,当时的刘霞裳还在南京呢。如果说这人是那个时候就埋下的钉子,这也太有本事了吧?
刘霞裳一直是袁枚的门下,袁枚倒台后,他也是挂了个六品闲职混饭吃。从这人进刘府到眼下时候,足足七年,现在这家伙都二十了。
高士达对口供上的东西视而不见,他只疑惑一点。这家伙再怎么吃刑都坚决不开口,那他心中到底隐藏的是多大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