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很难想象还有人坚持用笨重的蓑衣,或者是油布衣。
这小小的一个雨衣,商机大着呢。
……
从海滩向内行了一里多地,陈鼎就望见了一个庄子,进村的路是修整的很平坦的土路,大概有一丈四五尺宽,这都可以供两辆马车并行了。
路面上不坑不洼,左右两边还栽了些小树,似乎还没几年,树干都不超过胳膊粗,但却也绿葱葱的。
陈鼎下了马车,带着一个内卫,就走进了村子。其他人远远地拖在后头。
陈鼎的眼力很好,离老远就看到了一个头上带着高高的尖帽子的人在挑水浇灌着路旁小树。陈鼎缓步走过去,就看到那个带尖帽子的人原来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浇完了桶水后径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边抹着汗,一边将桶里最后一瓢水喝进了肚里。
一个老人在孤零零的一个人挑水浇树,还带着一看就感觉不对的尖帽子?是惩罚吗?
陈鼎走到他跟前的时候,老汉已经掏出了烟袋锅,准备抽口烟歇息歇息了。
“老大爷,怎么你一个人在这挑水浇树啊?”新加坡的移民村,村村都有劳改犯和农奴,且为数不少。像这种不干系农事的力气活,多该是劳改犯去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