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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八月二十日,晴。东京城【洛杉矶】外某小镇,北美远征军第三军医院。
随着一声钟声敲响,一个穿着宽松的病号服的士兵迷迷糊糊昂起了头,透过窗户看着外头的天,今天天气真好。好一会儿他才坐了起,眼睛依旧迷迷糊糊的,神志还不清楚。只过了两三分钟了,目光中才闪现出清明。
这名士兵的脑袋上裹着厚厚的白纱布,他起床后的迷糊跟头上受伤可能也存在着一定关系。
然后,他像是猛地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身一把掀起枕头,将藏在枕头底下的一个蓝色布袋打开,又一次拿出里面的那一叠钞票、存款单仔细的数了数后,还有几个他留作纪念的金银币。一个都没少,这才放心地咧着嘴笑了。
这一张张十元的钞票,和千元数额的汇票,每看到一次,都深深的刺激着伤兵一下。
一共两万七千七百元,全是中华银行的记名汇票。事实上这东西他就算丢了,只要拿着自己的军人证也能在中华银行把钱取出来。
天爷啊,咱啥时候也能这么有钱了,自己真是走大运了。伤兵眼睛里闪烁的全是亮晶晶的光泽。
作为一名水师陆战队士兵,这名伤兵的战场不是在内陆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