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二元制他们都有人接受的极其勉强。
唯一让陈鸣感觉欣慰的是,他这几个儿子没有为了讨好他,故意装作一副‘皿煮派’的样子的。这让陈鸣心里挺欣慰的。
“新儒党的那一撮异类里头,你插进去了几个人?”
“陛下放心。人虽不多,但已皆居要职。”
“那你回去给他们传个话,让他们继续挑话题。让所有人都好好地议一议,该怎么才能管住皇帝?”
这就是中国皿煮进程的关键点了,如果限制皇权。
“陛下……”
陈鸣身前的人声音都打颤了。陈鸣能明显的‘看到’,这人头顶上的气柱剧烈的颤动了一下。当然最后那气柱方向还是坚定地向着陈鸣。
这人心里一定很震撼的。当皇帝的竟然要限制皇权,天方夜谭么?
但看陈鸣的面色、语气,那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这人躬身领命的退下了。这些由陈鸣亲自掌控的密探,只需要做事,不需要有半点自己的想法。
这人退下去后,陈鸣端起茶盏,轻轻地抿了一口。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一主张到底能在中国爆发出怎样的轩然大波。他已经要五十岁了,年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