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的地盘上已经站稳了脚跟,孩子都繁衍了一代人了。
但他们严格依照南京的指示,跟浩罕、布哈拉、希瓦三汗国的冲突是愈演愈烈。
今年你家的羊跑到我的地盘上吃草了,明天我家的马来到你家的草地上游荡了,先是边疆地区民间的冲突,然后演变成边疆地区的隔空放枪,最后‘盗匪’都出现,而且不是一天两天,而是整整两年了。
从一开始的十几人一股已经演变成如今的上百人一股了,内中的兵勇越从一开始的双方之边防军队,迅速变成了真正的‘匪兵’。
‘劫掠’的手段也从一开始的只要财不伤人,发展到现在的杀人抢财。
现在,巴德玛多尔济带领的这支巡边队伍——一支披着白色披风,头戴白色皮棉帽的骑兵军队,就正在某处冻实了的河床里潜伏。为了完全隐藏部队的行踪,所有的人都匍匐在冰面和河岸上,就连他们的战马也都被士兵们摁了下来,侧卧在士兵们的身边,响鼻此起彼伏。许多战马因为讨厌这种姿势,还不时地撩着四蹄。
察哈尔骑兵的老师是陈汉的国防军骑兵,他们的马匹一部分一部分是自己所有的蒙古马和哈萨克马,另一部分是从中国那里高价够来的良马。陈汉持续了二三十年的战马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