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间里,沈世英凭栏而立,站在他旁边的人就是郑继,配合的除了张沟外,还有两个便装的华人,一个四十来岁,另一个年纪轻一些,大概三十来岁。
四十来岁的人是当地的华商会长,那三十多岁的人却是法院的大法官,据说还是国内的法学大拿朱世海的学生。
“将军,我从来不怀疑帝国能彻底的征服美洲。但是这里有上千万的印第安人,我们又要用多少时间才能把这里变成真正的汉土呢?”法官目光复杂地看着下面正在编组队伍的印第安人,眉头却紧紧拧着,也不知道在为谁操心。“欧洲人用了三百年也没把印第安人给杀绝,我们要同化上千万的印第安人……”那想想都是一个让人恐惧的事情。
沈世英还没说话,张沟却噗嗤一笑,摇摇头道:“不一样,大不一样的。印第安人是黄种人,他们更容易融入我们的社会。而且他们的文化、文明已经被西方人彻底摧毁了。现在不是三百年前,如今的印第安人剩下的大概只有传统和习俗了。西方人用三百年的时间彻底的摧毁了印第安文明。然后他们又拒绝印第安人成为同他们一样的‘人’。可以说是人为的制造了矛盾,激烈的矛盾。”
“但我们能用怀柔的手段让他们做‘人’,让没有了文明文化,甚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