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受到美国人的虐待了。
现在他被送到了野战医院,他的后背很疼很疼,很可能骨头受了伤害,而不仅仅是皮肉。可是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埃尔多安就完全的放心了。
即便他伤愈后要退出军队,在未来他也能成为一个体面的人,他是军官,未来怎么着也能当上警长。这比他原先过的日子已经不知道要好出多少了。
而在这医院里,他军官的身份也会受到特殊的优待。黑人在陈汉阵营虽然多多少少要受到一些歧视,可待遇是硬性标准。他是军官,军官的待遇都能赶得上过去的庄主老爷了。这是所有黑人都知道的一个事实,完全是来自仁慈、善良、睿智的中国大皇帝的命令。
雷杰普·塔伊普·埃尔多安回想一下那晚的战斗,似乎……,自己并不知道战斗最后的结果。
“大夫……”雷杰普·塔伊普·埃尔多安向在病房最里面一张床位上查看病人的军医叫道,他说的是汉语,但他也就只会说几个简单的汉词,他最熟悉的还是西班牙语。
回过头来,军医是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华人。雷杰普·塔伊普·埃尔多安见怪不怪,不少中国的中年人都喜欢留这种样式的胡子,很多中国人没事儿的时候还会用手捋胡子,比如给他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