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何小满过来,韩晴脸上表情明显放松了。
她冲何小满招招手,吩咐匆匆而过的侍者给何小满端过来一杯白色桑格利亚。
“你有没有带礼物?”
韩晴压低了声音问何小满。
“一碗面。”
韩晴掩口轻笑,倒也应景,学生党参加个这种档次的生日宴,1888的价格也不算少了。
郑家在帝都狗屁都算不上,只能说不算穷人。
这场宴请也是打肿脸充胖子,从酒水吃食到服务人员包括在装饰的美轮美奂的多功能厅角落里弹着钢琴的琴师都是全体打包,这样又省心又省钱面子上也好看。
何小满看着那架华而不实的钢琴,甚至觉得可能连钢琴都是从酒店那边一体打包过来的。
与会者基本也都是跟郑家同阶层的人,太高的自矜身份请了人家也未必肯来,穷的郑家也不屑于请。
每一个阶层都有每一个阶层的活动舒适圈。
出圈有时候带来突破,有时候则带来笑话或灾难。
何小满看见韩晴下意识捏了捏手袋,里面鼓鼓囊囊的,明显是里面还装着什么东西。
她忽然明白韩晴问她话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