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抓陆晨的头发了,像一只小野猫。
陆晨无动于衷,走到自己的车子旁边,打开车门,将她丢了进去。
欧阳必华哀求着:“警察,去救救她啊!那是……那是劫持啊!那个男的,不是女的的老公,那是骗你们的!”
两个警察不满地瞪着欧阳必华,喝道:
“劫持你个头!没看到女的连男的的名字都喊得出来,抓他头发也没用什么劲。她要是真想反抗,头发都抓下来了,还至于在那揪来揪去的?”
“就是!我说这位同志,我知道你的前女友长得很漂亮很性感,但是你不把握住机会,让她嫁给了别人,能怪谁呢?你怪自己吧!就别破坏人家的家庭幸福了。你这不单单是破坏家庭幸福,还破坏社会风气。说严重了,虽然不是法律犯罪,却是道德犯罪!”
警察痛斥着,然后钻进警车走了。
欧阳必华的脸好忧伤,伤得好像蛋都疼了。人来人往中,他的身影显得那么萧瑟。
“陆晨,你个混蛋!你要带我去哪?这条路不是回公司的!”躺在后座上的杜好琪气愤地嚷着。
陆晨打着方向盘,轻轻松松地说:“回家。”
“回家?”杜好琪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