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能听到。
陆晨微微一笑:“这个邵华义真是够横的啊!”
上官蓓则脸现怒容:“欺人太甚!”
可不就是欺人太甚,能把人比作路边的杂草的不?三观尽毁、三操尽失的东西才会这么说。不过,那邵华义的话倒是只让周志国脸上微微一黑,还是很有礼貌地陪着笑脸说:
“就是飞鹰生物的那个周志国啊!上回卫生部的领导来省里视察工作,白了一场酒宴,我们一起参加了。我还给您敬了酒呢!”
说着,这都低三下四了。
车里头的上官蓓不由得感到心酸:“没想到我们飞鹰集团的人到了这川东省利缇市,是这么受气的。老周怎么说也四十多岁了,还要给一个二十多岁的人赔笑脸。”
陆晨轻轻抓住了她的手,安慰道:“社会就是这样,从古到今都一样。你看那六七十岁的老太监,还要给十几岁的小皇帝跪着请安呢!没事,内心强大坚忍就好,老周不错。”
说着,其实他心里头也挺生气的。
特么我当年做豪门大少的时候都没你这么吊,真的该给你点教训看看。
外边,邵华义听了,只是哼一声,背着手不说话。
不过,那眼神却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