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自语道:“就你这种人,还想从我手里捞活干?别一转头也把我卖了。叛徒,谁会相信?”
说着,他忽然老脸一红。
哎呀,差点忘了,我也是叛徒!
这个念头在脑子里闪了出来。当然,很快就被欧阳必华赶了出去。
他看着那辆载着一车药物的货车疾驶而去,嘴角挂起一丝阴冷无比的笑容,他一字一顿地嘀咕:“陆晨,我就看着你怎么死!一仓库的好药被我换成了差药,这被药监局一查出来再一曝光,还有邵华义那边运作起来的媒体炒作,嘿嘿!可是你把飞鹰生物害死的。”
说着,脸上又透出一丝怅惘。
“上官蓓啊,谁叫你一定要用那小子呢?你对我无情,也休怪我无义了。我也不想这样子的,是你逼我的!”
很多坏人都是这样吧,做了坏事不说自己咋地咋地,都说被谁逼的。好像每一个坏人的背后都有逼着他做坏事的人一样。
第二天,陆晨载着上官蓓回利缇市会展中心。
今天,在会展中心会有个比昨天的原生态灵药展兼拍卖会更有影响力的活动,那就是霸气横秋的神农奖。
神农奖是国家级奖项,也是华夏国医药界最大的奖项,不单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