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朋友,至少也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了。不过,这是天意,还是命运?你始终还是要站在我的对立面啊。
还有一个人站在阴暗的墙角里呢,他的神态和姿势都显得拘谨。显然,在这里没有一定的地位,不敢坐。他赫然就是白天里追杀陆晨追进勿念湖范围的那帮枪手之一。
他狠狠地说:“各位领导,要不是勿念湖那个卓立媛的手挡着我们,我们早就把那该死的小子和那娘们给抓住了!我建议,一定要好好地给那老娘们一个教训,特么,不把我们黑色罂粟放在眼里了?她是活腻歪了是吧?虽然她是……嗷!”
话还没说话呢,忽然就一声痛叫。
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忽然砸了过来,准确无比地砸在了他的脸上。
砰一声,留下一个清晰的鞋印不说,还砸得他的两只鼻孔顿时变成了喷泉,喷的都是血。他下意识地大怒,刚要骂人,忽然想到这里的都是领导,不管谁丢的,都不能骂啊!
接着看见鞋子丢来的方向,更是不敢骂了。
那个方向,正是沙发那里。
宽敞的沙发里头,舒舒服服地蜷着一个也挺精壮的汉子,也是煞气凛凛的。
看不清面目,被阴影挡住了。
那个被鞋子砸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