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了阿首在桀桀地笑,其他人都赶紧点头。
“出去吧。”南宫洺挥挥手。
在场的几个家伙,哪个不是杀人不眨眼、血腥成性的人,但听到这话,都不禁露出如释重负的样子,赶紧溜号。
南宫洺虽然总是不怎么动声色,但威压却是很重的。
当然,桀骜不驯的阿首不把这当回事,冷笑几声也要出去。
南宫洺又开口了:“阿首,你留下,我有一些事要问你。”
其他人走了,阿首坐回了沙发,翘起二郎腿,点燃一根国产的长城小雪茄。
南宫洺又倒了两杯红酒,走过去,递给阿首一杯。
阿首接了过来,看了看,晃了晃,嘴角挂起一丝戏谑的笑意。他把小雪茄往杯子里弹了一弹,把烟灰弹了进去。就这么着,红酒杯子变成了烟灰缸。
南宫洺倒也不显得生气,只是叹了一口气:“世界顶级的赤霞珠酿制,二十多年的年份,这么一小杯,就要上千元呢!”
阿首嘿嘿地笑:“我是大老粗,我不会喝酒。不过,上千元一杯的红酒,做烟灰缸的感觉倒是挺不错。怎么,我的老大,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嘴里称呼“我的老大”,但绝无敬意,只有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