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妖罗镜压根儿就纹丝不动,仿佛被神力结结实实地嵌入了虚空中一般。
它周围那凸起兽头所翘出的锋利獠牙,倒是把血鼠的嘴给扎得流出了污黑的血液,直掉在地上。鼠牙磨动着那不知是何质料做成的妖罗镜,发出咯咯咯的声响,令人听了牙酸骨软。
马武阳嗤了一声,露出不屑的神情,又朝陆晨挤眉弄眼一番:“来来来,看好戏吧,哈哈!”
陆晨不禁龇牙一乐:“马兄你可真逗!”
马武阳正要搭话,只见大鼠二鼠那边已起了变化。
它们本想抓住那妖罗镜,把它掼到地上砸碎算了。
可是,出尽全力,闹了个脸红脖子粗,也不能得逞半分,真是叫人沮丧。更糟糕的是,全身上下竟起了一种可怕的感觉。仿佛自己的血肉正顺着邪劲幻化出来的老鼠,被那妖罗镜源源不断地吸取过去。头有点昏,眼有点花。
终于,大鼠二鼠还是罢休了,把功力收了回来。
镜子毁不了,那就把人给宰了!
二鼠朝大鼠使了个眼色。
于是,大鼠发出一声狰狞的吼叫,全身用力一挺,登时又如方才一般,全身上下不断凸现出形如鼠身的肉块。似有无数老鼠要破体而出。他用力一扩胸,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