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悦吟讶然道,却没有问下去,只是摆了摆手。
他的神色有些黯然,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当晚喝到了半夜时分才结束,人人的脸上都带着慨然之色。
只有陆晨,稍微多些复杂。
第二日,陆晨陪着余亩南去南阳敞那里。
南阳敞竟然早知道余亩南的来意,见了他就说:“你终于来了。”
“我现在来了。”余亩南点点头,似乎也早知道南阳敞知道他会来。接着,他又说:“你没走,很好。你若是走了,我就不好了。”
南阳敞哈哈一笑,却笑得很是沧桑:
“天下之大,有我能去的地方么?南阳敞的名声那么大,谁敢收留我,也就只有悦吟太子了。是的,太子宅心仁厚,早已叫人悄悄放出话来给我,说余亩南要杀我,取我的人头去取信牛阳晚。我本可以逃走,但我逃了,我的家人怎么办?我的名声又怎么办?”
说着,语气已是越来越铿锵有力:
“这回,我不走了,只是希望,我的人头有用!还有,余亩南!”
他直勾勾地看着人。
余亩南朗声道:“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家人,太子更会的!”
南阳敞点点头:“好,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