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件不齐，没有审批档，属于无照无证经营，并且存在非法聚会的可能性，所以正在调查。
这说得，周队长带来的那两位中年男子都有些皱眉头了。
陆晨在一边苦笑，这要解释也难，毕竟就是自己做得不对了。这个时候，学员们里边有人出来伸张了：“我说各位警官，就算这是老陆不对，他没有办齐全那些东西，可我们这怎么也算不上是非法聚会啊！”
“我们这是企业管理培训，你们看看投影幕那里的，都是企业管理培训！老陆还有这位全国著名的张宇张先生说得好啊！这也是促进我们城市的经济发展！这提高了我们企业的管理和生产能力，那也是推动了社会经济，为国家做奉献啊！这还是免费的！是奉献！我个人认为，瑕不掩瑜！要是真有什么档没审批，我们补审还不行嘛！大家说，这对不对？可别就糟蹋了这么好的培训，先别说法律不外人情，至少是不外公理啊！”
自然，这么一番慷慨激昂的话，又引起了大家的认同。
顿时，教育局的两位同志和那两名小警察都尴尬了。
一边的唐认真就出来打圆场了，他朝那个二级警员拍了一拍，又朝那两名教育局同志笑了笑：“我说，小钟啊，那位先生说的也是有道理的，我看这个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