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小露台。月租三千五,家电家具一应俱全,拎包入住。
看样子还行。陆晨打了电话过去,约了下午五点三十分看房。
接着,男人就打电话给司马娴,问她现在的情况。
司马娴的语气挺欢喜的,说她去洗脚城结工资,本来按照惯例,一定会拖的。但老板很爽快地结给她了,还多给了两千元奖金,还热情地欢迎她随时过来坐坐。
说着吗,司马娴的语气也不无幽怨:“唉,先生,你说,我在那里也干了大半年了,总有点感情的吧。我要走,老板也不挽留,还很高兴,巴不得我走似的。”
陆晨一笑:“他巴不得你走呢!他现在知道你是惹不得的人物了,来洗脚城的客人呢,通常都是比较刁钻的、也不乏厉害的角色。要是有什么过分的要求,你不肯,两下起冲突,倒霉的还不是他?所以,在洗脚城做的女人,都只能是弱势群体。”
那边长长叹了一声:“先生,您说的真透彻,先生就是先生。”
陆晨听得不由得心头一荡,想起了昨晚的那事儿。把女孩不断推向高峰的时候,她就哼叫着:“先生,轻点,我疼……”“先生,嗯……左边一点……”这倒真的是别有风味了,由这个称呼带来了别致的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