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辙了，毕竟最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没有，那配方还能藏在什么地方呢？
马忠这些天偶尔还会去车间和工人们聊天，想要知道配方的事情，他在工人们有意无意的对话里听得出来，这幽白公司任何产品的配方好像都还挺神秘的，并且只有凌扬一个人知道，要想得到配方，就要撬开凌扬的嘴。
只是，这个凌扬在马忠看来着实有点可怕，他根本就不敢对凌扬实施什么计划，所以，找配方这事就一直被马忠给搁置下来了。
马忠想了会后，拧着眉向山姆保证道：“山总，我在努力，我相信我到时候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山姆闻言，很严肃的道：“马忠，我告诉你，你这不是在为了我工作，而是为了你自己，你想想燕京总部副总的这个职位吧，我想你就会有动力了，配方这种机密的东西肯定不好拿，而越是不好拿，越能测验一下你的能力到底怎样？我知道你现在很困难，不过作为一个过来人，我想给你提一点建议，比如，配方如果不是在保险柜里的话，电脑里面呢，或者是u盘里面呢，是不是公司里只有凌扬一个人知道配方？凌扬的合作伙伴呢？是不是也有人对配方了解一二呢，你要发散思路，不要钻牛角尖，明白吗？”
马忠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