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周建国的一个儿子顿时拧起眉头道:“什么意思啊?什么赔偿啊,我爸在你工地上出事了,我们情绪难道不应该激动吗?再说了,你说把我爸给治好了?治好个屁啊?我爸现在还不时闭着眼睛,昏迷不醒吗?”
“他的脑部淤血已经被我给清除了,不信的话,等到明天他就能恢复意识,现在之所以还没醒只是我让他处于熟睡的状态的,因为他的脑部受过重创,虽说脑里淤血被清除,可大脑里的一些组织毕竟还是虚弱的状态,休息一个晚上应该不会有坏处,只有好处!”
“我听你说书了呢,你就把我爸脑子里的淤血给清除了?”周建国的那个儿子满脸鄙夷的道。
凌扬眯起了眼睛,眼底升起一抹恼怒:“我不是说了吗,叫你等到明天再看,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也没办法,明天你们肯定还在医院,如果你爸醒来的话,我问你们,你们让我工地停工了三天,这笔账该怎么算?”
“怎么算?算个屁啊,让你工地停工三天怎么了?”看着像是两兄弟中年纪比较长的男子脸红怒道。
凌扬眼底的恼怒更深了:“就是说,你们不想有任何的表示,连最起码的道歉都不会有是吗?”
“我爸在你们工地铁架子上摔下了,我们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