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色不太好看,笑声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就没笑过。回过神之后赶紧耸耸肩,淡淡地说:“你很聪明,非常聪明。我姓邢,可以叫我邢叔,专门来这儿带你离开。”
“专门?离开?我随时可以离开这里,只是不想罢了。”夏承浩冷冷地反问道,“再说,就算要离开,也不会跟你走。”
“有性格,我喜欢!不过你错了,我要带你离开的不止是这玛丽孤儿院,而是要离开这城市,离开这让人心疼的国度,离开你所不喜欢的一切。”
夏承浩扭过脸,面无表情,讽刺的是大嘴鳄鱼就是他不喜欢的东西之一。
邢正斌轻描淡写地个介绍着夏承浩可能的未来:“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除了我之外不会再有任何人想带走你。如果有天孤儿院还在的话,你将作为最后一个孩子被送去工厂,用你最大限度的劳动换取最小的收入。”
简简单单几句话,却让夏承浩意识到这是真的,以他的聪明,即使没走出这个院子,可从电视上看到太多关于社会底层生活现状的故事。
“你确定自己愿意去过那种日子吗?如果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邢正斌似乎对夏承浩的反应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