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撑着桌面,超自然的情形实在是太过诡异。
慢慢地,乌布里斯的脸上露出极其惊恐的表情,越变越白,他挣扎着要拉开抽屉却没有成功,一手抚着胸口向后倒去,只是轻声说道:“药——”
“又是心脏病,为什么总是这样呢?难怪医学界会把心脏病当成威胁人类健康的十大杀手之一,每次都一吓就死。”夏承浩嘀咕了一声,翻身落了下来站在红木桌边。
“救我。”乌布里斯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夏承浩摇了摇头,轻声叹了口气说道:“对不起,我可不是什么医生,只是个清洗者。”
男人开始瘫在椅子里不停地发抖,夏承浩已经不忍心看下去。
“再见!乌布里斯先生。”他轻轻对低头躺在巨大的皮椅中的男子,在胸口正中轻轻画了个十字,这是从梅森那里学到的动作。
他转过身走到那片人造草坪上,默默地注视着窗外流淌着的瓦格拉河。
残眉脸上一下就抽紧了,他移动枪口瞄准镜中只是个红色的影子,而另一个红色的影子仍然在椅子上。
“他已经杀死他了?”同伴轻声问道,他把望远镜拨到眼睛的位置,距离一下就拉近了,“原来就是这个人,不过看不到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