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张肥脸都贴在了玻璃上。
“没错，是我拐卖的，你不知道你们可值钱了，才拐走你们没几个就够我花一辈子的，今天的这些都是卖了你们才得到的，不卖你们卖谁？我管他娘的你们是死是活！你想报仇？来呀？来杀我呀！我就在这里！来呀！哈哈哈！”
看着趴在防弹玻璃上歇斯底里的又哭又笑又闹的马飞海，夏承浩举起了枪，冷冷地笑道：“这就是你的遗言？如你所愿吧！”
算好角度，确定反弹地跳弹不会伤到自己后，轻轻扣动了扳机。
“砰！”防弹玻璃上留下一个小小的白点。
马飞海也渐渐冷静下来，满脸嘲笑地看着他。
“砰！”白色小点扩大了一点，马飞海脸上的表情还是依旧。
“砰！”弹着点周围出现一丝丝若有若无的缝隙，马飞海的脸色慢慢严肃起来，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砰！”细痕扩大到肉眼就能发现的程度，马飞海脸上尽是恐惧，与之前表现出来的得意之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噗！”这一次弹头直接穿透了防弹玻璃，整张防弹玻璃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痕。
“哗啦！”落下来的玻璃碎片散了一地。
马飞海哆哆嗦嗦地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