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睛。不过他显然还没有完全醒,眼睛半开半闭着,看了看四周,惊愕道:“哇!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豪放了?今天要开裸装派对吗?你们去玩吧!我可没兴趣。”
刚要质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众人听闻再次一愣,什么裸装派对?
旁边的喜儿没好气道:“你小子脑子烧坏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胡言乱语的,满脑子都是龌蹉想法,什么裸装派对?”
夏承浩仍旧迷迷糊糊地应道:“你脑子才烧糊了。喜儿,你胸口上纹的那是什么东西,蝴蝶吗?纹的真难看。”
说着说着就头一歪睡过去了,却见喜儿双手猛地捂住胸口,惊恐的尖叫道:“啊!这……,这怎么回事?”
众人还纳闷这家伙怎么又睡着了,被她这么一叫,吓了一跳,“你怎么啦?一惊一乍的?”
喜儿的脸上依旧是不可思议地表情,死死盯着睡死过去的夏承浩,半晌才回答说:“他刚才说我胸口上的文身……”
黄国伍奇怪道:“他不就是在胡言乱语吗?有什么好惊讶地?”
喜儿摇摇头,咬咬牙仿佛下定决心般,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他不是在胡说八道,这里的确有块胎记,我嫌它不好看,很久以前就把它纹成蝴蝶了。就连我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