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人们,听到这自暴自弃的话,该是有多么的绝望。
徐玉爻的眼泪让他很难受,如果不能保护,当初为什么要去拥有?不管国教在酝酿些什么东西,不管教宗陛下到底想要玩出什么花样,横竖九死一生,当初在黑水原的时候,自己都敢向死而生,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自己开始变得有些游疑不定?
既然坚定了信念,身份都是命中安排,为什么自己不能坦然接受?大不了,自己可以死在众人前面,想通了关节,柳尘晒然一笑,搂着徐玉爻的右手随之紧了紧。
“玉爻,听说道河的水很急,常年疾风大浪的,咱们一路顺流南下,估摸着,会很快到达琼城吧,原本我还想走陆路回樊城瞧瞧呢,也不知道富大叔和富贵现在过得怎样。”
“嗯!”徐玉爻抱紧了他的腰腹,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怀里,良久,她才缩了缩鼻子轻声叹道:“等以后有了时间,我陪你去樊城,我想看看你长大的地方,去走一走你曾经走过的路……”
“好说!只要你喜欢,不论哪里,我都带你去!”柳尘呵呵直笑,甲板上的风势渐渐大了,感受到徐玉爻衣着单薄,柳尘将披风一转,便将她拢到了怀里,“到了琼城,你就不要陪我去极星海了,这次戡乱,你不要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