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是,爹爹!”
面色胀红的柳破虏,浑身颤抖着任由那漫天红枫飘落在自己身上,在他身后,东陆的遗民们放声高歌,在他身前,被气墙格挡的鱼太玄,早已癫狂……
“对,那是你爹!”满头白发的班叔子明抬手抚上了少年人的肩背,老状元脸上的皱纹沟壑,也因这突如其来的交加悲喜而开始泪流满面:“他是南国的剑,也是沧澜江边,最伟大的王!”
鼓声八十一响,读完了柳尘这颠沛流离的一生,当他转过身去,直面着鱼太玄的狰狞,挥手间,北宫馥的身影被他完全隔绝到了气墙里面。
独自一人,他直面域外天魔的人山人海,独自一人,他抬步走近了初阳照射去的方向……
“没有封芒,你只能死路一条!”等到柳尘越来越近,鱼太玄的心情倒开始平缓了下来,“等你死后,要不了多少年,我还是能破开你的镇山河,你护不了他们一辈子!”
听到鱼太玄的话,人们的欢呼顿时戛然而止,人们各自皱眉,又是满脸悲戚的望着柳尘身后的北宫馥,正歇斯底里的捶打着身前的气墙,直至满手鲜血,那气墙巍然不动,阻隔了她和柳尘之间的一步之遥,从此海角,从此天涯……
“谁说他没有封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