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妖莫名知道不能再落在这个人手里，她不清楚为什么。手中银色铃铛浮现，叮铃铃的声音响起。
“它对我没用。”司宸笑着若鬼魅一般出现在她身体后侧，手掌无声无息的贴在她的脖子上，冰凉的，仿佛一条蛇，在慢慢的缠绕。
无法言语的恐惧从脖子处传来，好像点在皮肤上的不是手指，而是锐利冷酷的獠牙。
只要她轻轻一动，也许就再也不会留在这个世界上了。
“你知道，我活了多少年吗？”司宸忽然开口，声音仿佛响在天际，缥缈的不真实。又仿佛响在深渊，空洞，蛰伏。
苏小妖没有出声，尽量降低存在感，不去激怒这个诡异的男人。
“两万八千年。”司宸俯身，气息附在她的脸旁，“两万八千年！你知道多孤独吗？”司宸仿佛陷入了回忆，“本来，我可以不用这么孤独的…本来，我可以跟所有神仙一样有属于自己的道侣…”
他的眼神慢慢落在苏小妖身上，幽深幽深的，深不见底。她闭上眼睛，不想听不想听，她心中感觉，听了就真的完了。
司宸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恶意的开口，“可是都被人毁了。”他微微偏过头，语气仿佛天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