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面前,依然不够看。自三皇五帝之后,这便是定论了。
黑衣男子即使身受重伤且背着一个人,身形仍是迅疾,飘忽闪烁之间,走的都是僻静之处,一路上都未兴起波澜,偶尔被巡城的军士堵住时,他便从袖笼中露出一块漆黑的铁牌,军士一见便立即放行了过去。
无论哪个城市,中心之处最繁华,越是郊外越是荒僻,这一点咸阳亦不能避免。
不知走了多久,白凡始终心如止水,不急不躁,跟在黑衣男子身后,恍如一名出游的书生,闲庭信步般地若即若离,无论黑衣男子的行踪怎么变换,始终都跟他保持着十步的距离。
如此一来,黑衣男子的心中更惊,直到来到襄阳西南角,最外围的一条陋巷时,才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
这是一条破落的小巷,破落道尽了这条巷子的一切,地面坑坑洼洼的,还残留着雨天留下的污水,两边的房屋亦是破陋不堪,大多都只剩下四面墙壁,屋顶的茅草要么腐朽,要么被大风吹得不知去处,这样的房屋显是很久无人居住。
路边三三两两的躺着十余名乞丐,半死不活的样子将这巷子衬托得更加颓败,唯一的亮点就只有巷子尽头的几株柿子树,密密麻麻的柿子像灯笼一样挂在两三丈高的树枝上,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