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各种恶心抵抗力骤增的林默,也微微有些犹豫。
但他很快就咬了咬牙——干了,一边是恶心,一边是死,这根本没得选。
下定了决心,林默便在半空中延展身躯,缓缓伸出一只手,扯向自己的后背上一根根倒插入他伤口中的猩红藤蔓,拉住,然后狠狠一拔。
那东西插入的他身体的深度比林默想象的要深,拔出来的同时,他生出的是把自己身体里的器官也带出来的错觉。
但那一排猩红藤蔓终于是被他生生拔了出来,鲜血再一次从林默身后的伤口溢出。
然后就是坠落,而万幸的是,这一摔直接落在了那层黏膜之上,而那层恶心的淡黄色黏膜虽然看起来柔软无比,但还是承受住了林默这么个大活人的重量。
但糟糕的是,这么一摔让男人生出了身子都要散架了的感觉。
——他之前受的伤远比他自己想象的要严重。
林默被杀戮意识主导行动的记忆清晰的留在他的脑海深处,但他感受到的只有惊悚的感觉。
不过此时此刻,林默也没心情为之前的失控而担忧就是了,因为他忽然意识到,大脑清醒不意味着身体无恙。
无力感、疼痛与该死的饥饿感一起涌上男人的大脑,而在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