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之上冉冉升起，鲜血从他的羽翼尖端滴滴滚落大地，而他眯着眼睛从大地之上一寸寸冉冉升起，整个庞大的奉天城便在他的眼底便小起来。
而在他的眸光中，俯瞰的整个城市之内，所有的变异体、无论是畏缩在角落的、还是停顿在大地之上的，皆在这一刻看向林默，仰起头来。
有风从世界之外而来，林默看着这样的无数头看着自己的怪物，意识到了什么，但他没有管，而是在沉默了几秒钟之后骤然振翅，在天空之中飞翔起来。
这不是林默第一次飞翔，但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肆无忌惮的在天空中翱翔，没有迫近之敌，不必担心被人类发现，他在死寂的城市上空纵飞，最后垂落在自己最后一次与秦紫相遇的那个位置。
他跪在自己曾经落地砸出来的那个巨坑中央，看着曾经亲自站过此刻却空无一人的位置，沉默了好长时间，直到天色又亮了半分，他才一点点的升起来，在这一片的高空中看了一眼。
一无所获，所见除了血，就是怪物。
离他最近的、一头在某个建筑天台上的一头弱小变异体哆嗦着看着他，仿佛在为这样一个生物从天然上带给它的畏惧所颤抖。
林默看了一眼，拔升高度，他穿上天空之上，飞跃一朵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