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相当于什么都没说。
林默用后脑勺想也知道这和圣骸脱不了干系。
而李睿思这时候已经道：“我是来找余安智的，不能给你解释太多，既然你选择加入了圣裁会，那我想你也清楚这一切就只是时间的问题。”
林默看了他一眼，道：“余安智……是哪位？”
李睿思已然理了理衣服转过身去，闻言微微顿住脚步，道：“烈风之王。”
林默在这时候提出最后一个要求：“我要今天你们抓住的那个鸟人。”
李睿思没有回答，只是迈开脚步，沿着楼梯一步步向楼下走去。
林默沉默片刻，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条件。”
李睿思以一个好字作为回应。
林默看着这个人的背影消失在廊道的深处，沉默不语。
这个人，和他说的话，有多少是真的？
起码李睿思的最后一段话林默是不信的，如果门徒有资格知道那么多，林默从李昊、从奥博·豪森这两个门徒处必能得到蛛丝马迹。
林默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对不对，李睿思的态度有两种可能，第一，圣裁会要林默有用，这个用处很重要，因此林默一定是安全的；第二，这只是某些人的态度，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