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人大的鸟儿的眼底流露出来的色彩让我不寒而栗。”
老人又抿了口水，看了一眼周围的那些“鸟”，缓缓道：“那是人性化的色彩。
“我终于意识到，这是一个种族在顽强的挣扎。
“我开始从另一个角度去观察它们，确认了我的这个判断。[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你能想象么？一个新的物种在你工作的地方诞生了。
“那是多荒诞不经的事儿，也是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林默说：“我能想象。”
是的，就像是黑色的鳞甲在手臂之上蔓延那样。
老人看了他一眼，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却没有在这个话题深究下去，而是缓缓的、将自己的话说了下去：“我从最开始的惶恐渐渐变成某种敬畏，我记得以前我看过一个什么书，里面有一句话，说这世界上最值得敬畏的一定是生命。
“那会儿我应该还在上大学，对这句屁话嗤之以鼻。
“但只有亲眼见过，才清楚这句话沉甸甸的重量。
“从那之后，我尝试和它们交流，帮助它们，然而纸，终究是保不住火的，我们几个工作人员的‘小秘密’很快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