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某种机制。”
林默打断他，道：“我清楚，但不想知道。”
李杰道：“不，你必须要听我说下去。”
林默沉默了一会儿。
李杰道：“你不要挂断电话，现在我所说的事儿和你所将要做的事儿，可能非常重要。”
林默才缓缓道：“说。”
在他的身躯之下，猩红的血管正在飞速的蔓延，黎烟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因为在某一刻，她生出那样的“错觉”来，就是整片地面仿佛都要活过来了一般。
李杰道：“你看见天空之上的发光体了么？”
林默这才堪堪抬起头来，此时此刻，他才后知后觉的注意到，天空之中已彼此连线的发光体的存在——在他的这个位置上，能看见天空的三个方向上的三个发光体。
他吸了口气，道：“那是什么？”
李杰道：“这是一套机制，我不知道你知道多少，但眼下的状况是，它们即将被激发，眼下的这种状态是辐射信号的前奏。”
林默道：“辐射什么信号？”
李杰道：“深空——给制造它们的人。”
林默微微垂眸，像是在沉思，片刻之后，才道：“你最好说的详细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