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怎样惊天动地的文字来!”陈丹青一手扶着椅背,另一只手捏着一个小酒杯,他岔腿反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的对着自己的画家朋友们说道。
在他对面的圆桌上,几个年轻的画家正围坐一圈,手中或拿着酒杯或拿着筷子。
听到陈丹青的话,几个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一个画家兴奋的将手中的筷子放下,问道:“严肃文学?丹青,你确定吗?”
另一个画家也是将信将疑:“戈文好像好没写过严肃文学哩!”
“当然是真的了,我还能骗你们不成!”陈丹青一口将手中的酒喝下,砸吧了砸吧嘴巴,皱着眉头说道。
“这应该是戈文的第一部严肃文学吧?”一个画家有些不确定的喃喃自语道。
“没错,他之前出版过一本《士兵突击》,还有那本《明朝的那些事儿》,现在还有一本杂志在连载他的另一部军事,好像叫《亮剑》。严肃文学?戈文还真没写过呢。”有人很自信的回答道。
“戈文还翻译过一本梭罗的《瓦尔登湖》。”有人在补充。
“啊,我把这本书给忘了。”
“纵观戈文写的长篇,可都是大卖的作品,都造成了相当大的轰动,不知道他这回的作品会造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