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看着对方。
如果说刚才对方施针只是看出了对方在针灸手法上无比娴熟,那么现在对方的诊脉的能力便说明了对方有着扎实的基础功。中医对病情的诊断讲究望闻问切,而切脉是否准确决定了一个医师能有多大成就。
可王神医却不知道,其实楚云根本不需要切脉,他在看过对方的面部肤色之后,就已经知道了对方大致病症,切脉不过是做一些掩饰而已。
楚云没有说话,再次提起银针,那双手舞动之下,一根根银针扎在病人胸腹之处。
随着对这一根根银针提拔、转捻,楚云额头上慢慢冒出了一些吸汗。
这倒不是楚云装出来的,他现在的内力还不足以运用到针灸上,而眼前这病人的病症也确实沉重,甚至针尖的每一次颤动都需要他靠自己指尖的操纵完成,这无疑是非常庞大而又艰巨的任务。
周围的人全都屏住呼吸,生怕影响了楚云的治疗,就连王神医也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一刻钟过去,程阳收回银针,用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叹了口气道:“姑娘,你父亲的伤势已经稳住,服药便能痊愈。至于那毒素,请恕我无能为力,只能暂时将其压制在手太阴经内,至于能压制多久,我也说不准,不过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