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刘风回答道。
“既然你知道,朕也无需再多说,记着你自己的话,安心做个宗室,否则的话,后果你是知道的!”刘宏警告道。
“多谢陛下开恩,臣一刻不敢忘。”刘风立即表态,“臣只求入籍,万不敢有其他想法。”
“口说无用,关键是行动。”刘宏说着,转向张让道,“张常侍先出去一下,朕要和这位新宗室单独聊聊。”
“臣告退,臣就在外面为陛下守门,陛下若有吩咐,立即唤臣即可。”张让依言出去,带走了所有的侍者,临走前深深看了刘风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一是让他小心说话,二是把谈话的内容告诉他。
宫门缓缓关上,端坐的刘宏忽然间向泄气了似的,直接躺倒塌上,还一边说道:“装模作实在太难受了。”
这突变的画风让刘风惊的合不拢嘴,好半晌才小心开口道:“陛下……”心中却腹诽这家伙是不是人格分裂。
“行了,现在没别人了,不用那么拘谨。”刘宏躺了一下,似乎舒服多了,起来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是不是不适应?”
“确实如此,陛下为何如此?张常侍不是陛下最亲近的人吗,为何在他面前还需这样?”刘风不解道。刘宏可以不正形,他可不敢不恭敬,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