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子,第一个开口。
“还是要慎重,我们好不容易修养了两年,才刚刚恢复实力,若再起战事,就又回到从前了。”蒯良隐隐反对。
“还有什么可慎重的?如今各路诸侯都在拼命积极扩张,就我们没有一点动作,岂不是让人觉得好欺负?”蔡瑁不满道。
“正是因为天下大乱,我们才更应该慎重,自各地开始战乱以来,前来荆州避难的士子、流民比往常增加了三成,这是多么大的一笔资源,就是因为荆州是个安稳的地方。一旦开战,什么时候才会再有这等好事?”蒯良反驳道。
“你这是因噎废食,难道就因为如此,我们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看着刘风吞并豫章,威胁到荆州的安全?”蔡瑁质问道。
“我可没这么说,只是说要慎重,并不是什么都不做……”蒯良反驳道。
“你……”蔡瑁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刘表打断。堂上就他们两家刘表最信任的人争执,别人就是想插嘴都没有办法。
“好了德珪,少说两句。”刘表说道,然后看向蒯越,“不知异度有什么建议?”
“主公不希望刘风占据整个豫章,那跟他争夺豫章的控制权就是。”蒯越施礼之后,才开口道,“如今豫章心向主公的大族还有不少,只是